張鴻:比如說在很多國家,他們在個人信息,尤其是隨著網絡的發展,他們在網絡上的個人信息的保護,都界定得非常細。比如說我的姓名是不是屬于個人信息?我的電話號碼是不是屬于個人信息?我的宗教信仰,我受教育的程度,等等等等,都是個人信息,就哪些東西需要界定?這個要界定清楚。還有,就是說我們現在面臨一個問題,就是在網絡上,剛才何帆已經說了如果我偷的是你的虛擬資產,這個虛擬資產怎么估值,我們知道小偷偷了你700塊錢,他就要面臨被關起來,700塊錢以下,他是就教育教育就行了。現在網絡資產,怎么估值,我如果在一個網絡游戲上,我打了,我們知道是需要花很多錢的,我打到一個高端的水準,這個高端的水準是可以賣,直接賣成人民幣的,打折直接賣。
主持人:對,可以兌現的。
張鴻:對,所以這個怎么估值呢,現在也需要我們的立法一個跟進的保護,就是這些整個的,這一系列的界定都要明確。
主持人:有一個非常詳細的一個標準。
張鴻:對。
何帆:我想現在之所以這個產業鏈條,如此泛濫,可能是和進入的門檻太低是有關的。
主持人:對。
何帆:那進入門檻低呢,一個是跟張鴻說的有關,就是我們現在有一些立法還存在空白,還存在缺陷,就是我們保護起來是比較,我們保護起來是比較困難的,那么另外還有一個呢,就是可能還是跟我們很多個人電腦的用戶,我們自己不注意保護自己是有關的,之所以他們能夠入室盜竊,是因為我們的門,我們的窗戶沒有關牢,所以我想從個人用戶的角度,其實也有一些,就是看起來是比較簡單的,但是能夠比較有效地防止你作為一只“肉雞”,你比如說我們如果是不熟悉的網站,我們不能夠上去,你的很多這種能夠遠程控制你,他就是把一個木馬的程序放在你經常去的一個網站上,電影網站,或者一個音樂網站,然后你去,你一登陸那個網站,馬上他的木馬程序就已經進入你的電腦,就可以控制你。
那么另外還有一些時候,他是通過一些郵件發給你的。所以如果你看到不熟悉的郵件,那你這個時候,如果你貿然把它打開的話,很可能你打開的時候,木馬就已經進來了。
主持人:就進來了。
何帆:還有就是我們要注意,要設置一些個人的密碼,而且這個密碼,要盡可能地要比較復雜一點。
主持人:比如說哪些環節需要設置密碼?
何帆:比如12345,可能就是很容易被別人猜破的一些密碼。
張鴻:對。
何帆:還有就是我們有一些用戶,出現被別人給遠程控制,是因為他用的是盜版軟件,所以你盜版的軟件呢,漏洞就非常地多,如果你是用正版的軟件,而且能夠經常地去更新,這個可能要有一些幫助。如果你再高端一點的話,就是你可能設置你的電腦,就是把那些危險性程度比較高的一些端口,把它給關上,關上之后呢,就等于你把這個窗戶關得很牢,把門關得很牢,這樣的話你可能會更放心一點。
主持人:不過我覺得我們的消費者也是挺累的,首先在使用電腦的時候,要成為半個電腦專家,才能保護自己。好,現在我們聽一聽我們的特約評論員有什么樣的建議?
周慶山(北京大學信息管理系教授):我認為現在關于個人信息保護這一方面,應該完善這個信息安全和保護制度,包括立法、行政、司法、行業自律,還有就是這個乃至公民的信息素養教育,雖然現在憲法修正案的出臺已經規定了,就是單位的工作人員如果違反規定,在履行職責和提供服務的時候,將獲得公民個人信息出售,或者非法提供,如果情節嚴重,可以進行刑事處罰,但是在這里面對這個情節嚴重,到底這個具體的這個標準是什么,我覺得還需要完善。
那從這個個人來講,我覺得你在提供這個信息的時候,也應該要求對方提供一個書面的這個收集信息的一些規定和承諾,因為這些以后都可以成為日后舉證和訴訟的依據。
朱國斌(香港城市大學法學院教授):香港關于個人隱私和個人信息安全,從立法到實踐發展得很成熟了,1996年,香港通過了《個人資料私隱條例》,香港叫私隱。這個法律不光是保護這種直接和間接的資料,也對于資料持有者,使用者提出了很多限制,制度上建立是這樣的。香港成立了個人資料私隱專員公署,它是一個獨立的機構,它是由行政長官任命,它權力的范圍很大了,它發出的執行統治機,就具有法律意義了。所以在這一方面講,所有的收集資料的這種機構和人,都要受這個法律的這種限制。
主持人:我們聽到兩位評論員給了我們一些建議,再來看一看很多觀眾朋友他們的建議。“小跳”朋友說,“建議國家立法,一定要嚴懲這樣的犯罪分子,高科技落到這樣的人手中,國家的經濟就會受到嚴重的影響,老百姓的安全不保,金融體系面臨嚴重危險,如果這些犯罪分子同國外的一些不懷好意分子勾結,真的會對我們的國家經濟安全帶來非常嚴重的危害”。
我覺得他站的這個角度很高,這真的對國家的安全都是有影響的。
張鴻:對。
主持人:好了,再來看這位朋友,他叫“海黛”,他說“其實大家痛恨黑客,不如提高自己的網絡安全意識,比如說關閉3389端口,同時要更新殺毒軟件,安裝防火墻,對自己的管理員賬戶設置是比較安全的密碼等簡單的措施,就能在很大程度上避免被黑客的“抓雞器”搜索到而成為“肉雞”。”
當然大家都是建言獻策,從根本上我們怎么樣讓我們這些消費者不成為一只被人宰割的“肉雞”?
張鴻:從根本上,我們第一,就是要消費者自己要有自我保護意識;第二就是在法律上一定要嚴懲那些“抓雞者”,他偷盜了我的東西,就要受到懲罰。
主持人:對。
張鴻:但這個懲罰在法律上其實現在是模糊的,比如說過去我們在個人信息這一塊,有《護照法》,有《身份證法》等等,其實是保護了我們的信息,但是他們不系統,而且模糊,操作性也不強。但是現在我們看《刑法》,《刑法》其實它立了這樣一個法條以后,事實上是懲戒那些違法者,但是倒過頭來,我們如果沒有一個《個人信息保護法》這樣一個系統的保護法律的話,它就不能夠讓我們每一個人真正認識到我們的權力。
主持人:對。
張鴻:只有我們真正認識到了我們自己擁有這樣一個權力,我們才會小心地保護它,在它受到傷害的時候,我們才會去要求那些違法者來賠償我們的損失。
主持人:就是說我們才能很明確地知道,我們哪一點,哪一條可以去尋求這個保護。
張鴻:對。
主持人:現在是一個宏觀的概念,我們很難把它細化。
何帆:對,我剛剛的時候建議電腦的用戶,都要提高自己安全的意識。
主持人:對。
何帆:但是這是一個非常無奈的建議,我們如果是說到最后,我們發現全中國的網民都變成了反病毒的高手,我想這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,那一定說明我們有一些制度,有一些機制是出了問題的,就好像你如果天下不太平了的話,指望每一個平民都變成神槍手,自己拿起武器來保護自己,也是不現實的,那你要軍隊,要警察干什么。所以我想一個方面,我們要呼吁廣大的網民要自我保護,但是同時可能更重要的,還是要有一些運營商,包括一些執法部門,他們也要加大對這些網上這些“黑客”的打擊。你比如說,我們的很多信息,實際上是在運營商那里,我們在網上開一個網絡銀行的時候,都是被銀行保管起來的,我們在網上比如說注冊一個賬號的時候,我們都是給網絡的公司,有網絡的公司,由他保管的。
主持人:對。
何帆:那么他手里有了我們這些信息,他就應該負起來保護這些個人信息的義務,那么另外的話,就是我們現在看到,在執法的部門,也出現了這個網絡警察,但是我們在打擊網絡犯罪,在打擊網上黑客的這個工作里頭,實際上做的工作還是不夠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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